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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隻是笑笑,繼續低頭做着筆記。

一個甯靜的下午,我收到了一封加密的國際郵件。

發件人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下屬的世界遺産委員會。

郵件内容很簡潔:

“尊敬的林愫小姐:

我們注意到您在‘8·12案’中的卓越表現。現有一件極其棘手的突發事件:一件失落數百年的敦煌經卷,近日在埃及開羅的黑市中驚鴻一現,旋即消失。情況複雜,涉及多方勢力,我們急需一位既精通中國文物,又具備非凡行動力的專家前往協助。

您的祖父,林鏡玄先生,向我們推薦了您。

他說,雛鷹已然羽豐,當擊萬裡長空。

期待您的回複。”

郵件上的每一個字,都像一顆滾燙的烙印,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。

開羅,黑市,多方勢力

這些詞語背後是未知的兇險,與我渴望的平靜校園生活背道而馳。

然而,“敦煌經卷”四個字,卻像一道無法抗拒的魔咒,緊緊攫住了我的靈魂。那是我們流落在外的國殇,是無數先輩學者念茲在茲的遺憾。

特别是爺爺那句“雛鷹已然羽豐,當擊萬裡長空”,既是信任,也是一種沉甸甸的期許。

他将我推向了更廣闊,也更危險的天地。

我明白,有些責任,從我選擇踏上這條路開始,就注定無法逃避。

我關上電腦,拿起桌上那枚爺爺送我的,觀察過無數珍寶的黃銅放大鏡,放在眼前。

透過鏡片,世界仿佛變得更加清晰、透徹。

我的修行,不是結束了。

它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