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好像忘了,我也需要愛。
我曾教過他怎麼才能讓我開心。
如今卻發現。
這段感情還需要我怎麼教的話,未免也太失敗了。
“今晚我回來之前,把她們送走。”我側身給莊文柏留下一句話後,驅車去了公司。
畢竟作為沈家繼承人。
我沒有多少時間浪費在解決外來者的身上。
忙到半夜回到家。
我堅信知輕重的莊文柏能處理好兩人。
卻在推門的一瞬間,笃定戛然而止。
“莊太太,”池念換上了一身頗為性感的睡衣,“您回來了,我讓管家給你準備晚餐。”
我眼眸眯了眯。
這是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?
我走上前,帶着諷刺意味的笑挂在臉上。
伸手勾了勾她的吊帶,“喜歡穿二手的?”
池念臉色一僵,顯然沒想到我毫不在意她的挑釁。
“把他還給我行嗎?你們之間不相愛,可我的孩子需要父親。”
我停下上樓的腳步,轉身挑眉。
“家族繼承人隻需要利益,不需要愛,”說着譏諷一笑,“你的眼界未免太狹隘。”
我不屑的眼神狠狠刺痛了池念敏感的自尊心,臉色發白。
我勾了勾唇準備離開,卻被情緒失控的女人攔住。
“你知道昨天他在我身邊對嗎,但你知道我們幹什麼了嗎?”說着點開照片,一張酒店床照映入眼簾,“莊太太這麼能忍?”
我垂眸,一眼就認出了莊文柏的手。
那手上的戒指,是我親手帶上去的。
手指不自覺微微攥緊。
可面上還是那個向來冷豔的沈家大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