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面上還是那個向來冷豔的沈家大小姐。
“細糠吃多了,總得吃點野草不是?”
池念呼吸凝滞,被羞辱得臉色漲紅。
回到房間,看着已然入睡的男人。
一貫一絲不苟的頭發放下來。
我不自覺撫摸上了手上的戒指。
指尖順着男人的額頭,劃過高挺的鼻尖,最後停在薄唇。
莊文柏,别讓我失望。
2
次日醒來,身側沒了溫度。
打開門,一陣嬉笑傳來。
是這個向來清冷的别墅,從不曾有的。
我站在扶欄處,低頭垂眸,看着下面的場景。
和我結婚五年都未曾走進過廚房的男人在煎蛋。
清純的女人和可愛的孩子在沙發玩鬧。
我有些嘲弄,也有些眼底發酸。
竟然有一刻覺得。
我才是那個外來者。
當我下樓,和諧的氛圍被瞬間打散。
“明微,”莊文柏端着盤子,神色不見一點異樣。
“什麼時候把她們送走?”我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他交談。
莊文柏沒回答,反而将恬恬抱在兒童椅上,安頓好後才擡眸看着我。
帶着我讨厭的,很克制的不耐。
“我說過,她需要在這裡上學。”
我有些煩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