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女人面色紅潤。
穿着紅色旗袍像是女主人般忙前忙後。
我頗有些諷刺地看向莊文柏。
“明微,”男人神色帶着慌張,急忙甩開池念的手,“是爺爺不允許送走恬恬,恬恬年紀還小,所以我……”
我挑了挑眉,帶着怪異。
“與我無關,你是自由身,不用向我解釋你的莺莺燕燕。”
“況且,我懷孕了。”我直直看着他,并未退縮。
莊文柏神色僵在臉上,眼神受傷。
“懷……孕?”男人神色空洞,像是孩子般無助又迷茫。
因為我們上一次性生活,還是半年前的七夕。
“你在賭氣騙我對嗎?”他固執想要一個答案。
我淡漠看着他。
“這種謊言太拙劣,沒必要,别再糾纏了。”
“至少今天過了再說,行嗎?”男人帶着懇求和妥協。
我看了看周圍好奇打量的目光。
也意識到現在不是糾纏的時候。
莊文柏松了口氣。
一旁的池念卻死死咬着牙,垂在身側的手指甲陷入掌心。
壽宴開始,高朋滿座。
光籌交錯間,我仿佛又看見了那個矜貴到讓人心生怯懦的男人。
隻是和往日不同。
現在的莊文柏寸步不離跟在我身邊。
而池念寸步不離跟在他身後。
很是怪異。
終于,在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中。
池念控制不住,越過男人擋在我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