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控制不住,越過男人擋在我身前。
面上帶着自以為高傲的神情。
“沈明微,你憑什麼這麼對文柏?”
我駐足,停下來看着她,帶着諷刺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?以什麼身份質問我?”我看向不遠處的恬恬,“你以為莊家,是用一個孩子就能上位的?”
池念渾身一僵,帶着不可置信的慌張。
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直白。
“你!你是不是瘋了,我才沒有你說得那麼卑鄙!”
說着用泛紅的雙眼期期艾艾看向一旁沉默的莊文柏。
見他神色并未波動半分,池念身軀失力,晃了晃。
我冷笑一聲,走在她面前俯視着她,帶着十足十的輕蔑。
“再敢放肆,我會讓你知道沈家後山的那群狼,都餓了多久。”
說罷拍了拍女人蒼白的臉。
轉身離去。
而被屈辱定在原地的池念,看着莊文柏跟随我離去的背影。
嫉妒到發狂。
她不停深呼吸,才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。
人,都是趨利避害的功利性動物。
當莊太太都擺出了态度,她們當然很樂意添一把火。
讓池念身上名為恥辱的火越燒越旺。
池念無措站在會廳中央。
周圍戲谑的目光和鄙夷的竊竊私語将她僞裝的驕傲一點點撕碎。
我無意中餘光注意到她。
心中冷笑。
高牆大宅内的醜陋和勢利,又豈是一介市井小民能夠承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