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要讓她知道。
她不配。
趁我來到洗手間。
再也忍受不了的池念将我堵在門口。
猩紅的雙目昭示着女人是多麼憤怒。
“沈明微!”她瞪大眼睛,一副不甘心的模樣。
“你憑什麼這麼對我?”她歇斯底裡,聲音嘶啞,“你有什麼了不起的,若是你和我一樣的出身,你未必比得上我!”
池念的控訴在我眼裡和無能狂怒沒什麼區别。
“讓你失望了,我就是出生在了頂級豪門,就是能得到你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财富,你有什麼不服的?”
說着想到什麼後譏諷一笑。
“哦對了,我還真有一樣東西比不上你。”
在池念疑惑的目光中,我俯身湊到她耳邊嗤笑。
“比起狠毒,我不及你十中之一,至少我不會拿自己親骨肉當作攀附男人的籌碼。”
池念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。
喘着粗氣,胸口不停起伏。
見狀,我沒了戲谑的耐心,沉着臉滿是冷漠。
“你要莊文柏,我不攔你,但你再敢出現在我面前,我會悄無聲息了結你。”
說罷轉身離去。
而池念終于像是溺水的人得到氧氣般。
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。
莊文柏送我回去的路上,一路都很安靜。
直到下車,一旁沉默的男人才捏緊了方向盤。
帶着頹靡。
“明微……必須離婚嗎?”他看着我,帶着微不可察的乞求。
“我沒有出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