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主動解釋:“我是怕你忙,不想麻煩你,反正姜姜就住我們隔壁小區,她送我回來是順路”
話還沒說完。
季晏辭邁着大步走上前,單手将甯穗給抱了起來。
甯穗吓了一跳:“你你,你幹嘛?”
季晏辭連鞋都沒換,抱着甯穗徑直走進客廳,将她放在單人沙發上,單膝跪在沙發中間,雙手撐在沙發兩側,将甯穗整個人嚴嚴實實地籠罩在身下。
兩人的體型差極大。
季晏辭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,讓甯穗感覺眼前的視線都暗了下來,四周的空氣也仿佛變得稀薄,撲面而來的壓迫感,讓她的心髒狂跳不止。
甯穗慌得不行,她眼神閃躲,根本不敢與季晏辭對視。
“穗穗。”季晏辭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。
“我說了,我會來接你,與忙不忙、麻煩不麻煩、順路不順路,都無關,說好的事就要做到,計劃有變也要提前通知我,你今天的行為是先斬後奏,明白嗎?”
“明白明白明白。”
甯穗哪敢說一個“不”字,她忙不疊地點頭,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,看起來還有幾分可憐。
季晏辭目光沉沉地注視着甯穗。
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。
視線猛然對上的那一秒,他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慌張與不安。
甯穗下意識想躲,可季晏辭的手如鐵鉗一般,穩穩地托着她的下巴,她晃了晃腦袋,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嗚咽聲,雙眼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。
更可憐了。
像隻倉鼠一樣。
小小的,怯生生的,柔弱的,任人宰割的。
季晏辭俯身吻住甯穗的唇瓣。
甯穗渾身一顫。
她今天出門和姐妹約會,打扮比較休閑,上身穿着寬松的襯衫,下面是一條闊腿褲。
季晏辭松開甯穗的唇,他舔了舔嘴角,低聲說:“穗穗晚上吃魚了?”
甯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擡起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她哪裡都防不住。
“季晏辭”
甯穗的嗓音裡帶了幾分哀求。
他們以前不是這樣相處的。
以前都是各過各的生活,隻在晚上躺一張床,如果要親熱,會提前問對方可不可以,碰之前還會提醒對方要開始了。
現在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。
季晏辭改變了相處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