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晏辭。”甯穗輕聲問，“有人進來怎麼辦？”
“沒人會進來。”
“萬一呢？”
“沒有萬一。”
“我不太想。”
季晏辭低頭吻了吻甯穗的耳朵。
在她耳邊說了什麼。
甯穗：“你不是還難受嗎？”
季晏辭：“不影響。”
甯穗伸出白皙小巧的手。
指甲上是暖豆沙色打底，點綴着金箔碎片的美甲。
因工作需要，甯穗平時不留指甲。
小姑娘愛美，每次結束一段時間的工作之後，進入休息模式的當晚，她就會立刻自己給自己貼美甲。
她的陳列櫃裡有整整一面牆的美甲。
有些是買的，有些是她自己做的。
她現在貼的這一副，是她昨天大半夜新貼的，說什麼剛貼完不能泡水，昨晚還死活不肯一起泡澡。
但确實好看。
美甲太長，手指活動起來不方便。
本來技巧就不好。
甯穗擡頭看了季晏辭一眼。
季晏辭以為她要打退堂鼓。
結果她說：“我想先去把指甲撬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季晏辭伸出手，手掌托住甯穗的下巴，拇指按在她的唇上，往裡擠了擠。
甯穗脖子後仰，輕輕“唔”了一聲。
季晏辭注視着甯穗的反應。
甯穗不太舒服，輕輕皺眉，聲音含糊道：“你幹嘛？”
季晏辭頓了一下，收回手：“沒什麼。”
他寬大的手掌包裹住甯穗小巧的手。
點滴打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