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滴打完了。
季晏辭自己動手把針頭給拔了。
“你不按一下嗎?”
“你顧好你的。”
“”
甯穗覺得在醫院裡幹這個事情就不對。
她不該答應。
可開始了又必須結束。
回家路上。
開車等紅綠燈的時候,甯穗開始摳指甲。
她把指甲片排列在扶手箱上。
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季晏辭拿起一片看了看:“怎麼了?”
甯穗:“髒了。”
季晏辭:“”
他忍了忍:“你不是洗手了嗎?”
甯穗說:“你不知道,這個裡面有膠水,會滲進去。”
季晏辭确實不知道。
他甚至是剛知道這玩意兒叫穿戴甲。
回家後,洗完澡,兩人面對面坐在梳妝台前,季晏辭蹩腳又耐心地給甯穗貼新的穿戴甲。
甯穗安靜地盯着季晏辭。
她想說點什麼,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,生怕打破來之不易的小溫馨。
臨睡前。
甯穗躺在床上,看了一眼手機。
姐妹群裡有幾條未讀信息。
馬上到喬映霜産檢的日子了。
男不男人的不重要,姐妹生的孩子就是姐妹們共同的孩子。
産檢也要一起去。
季晏辭的婚姻觀深受他父母以及外公外婆的影響。
他從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