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妍初抱臂倚着牆,玩味地看着他,像在欣賞一個寵物。
他深吸一口氣,指甲幾乎嵌進肉裡,卻揚起臉笑得溫順:“好。”
“真賤。”她輕飄飄吐出兩個字,笑意未達眼底分毫。
顧硯遲聽到了,恨不得上前抓花她的臉。
死女人!
隻會發情的母狗!
……
牌局上煙霧缭繞,沒打幾句,就有人的小男友打了電話來查崗。
那人好哄歹哄了十分鐘,又拿着手機對着屋内拍了一圈後,才挂斷電話。
放下電話後,女人看着她,一臉的羨慕:“還是初姐,結了婚都沒人管,聽說顧硯遲連你帶男人回家都不鬧?這是愛你,愛到沒自尊了吧?”
“是啊,初姐,這麼舔的舔狗,是怎麼調教的。”
宋妍初指腹摩挲着手裡的那張黑桃a,吸了一口雪茄,沒有說話。
衆人很有眼力見,都知道宋妍初是被家裡人強壓着聯姻,嫁給了顧硯遲。
對顧硯遲厭惡至極。
所以很快便跳過了話題。
接下來,包廂裡不斷有人的手機響起,男友來查崗。
宋妍初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,點開了通話頁面。
沒有。
她點開了短信和微信的頁面,都沒有消息。
她扯了扯唇,将牌丢在桌面上。
沒意思。
宋妍初從小到大,見過圈内各貌合神離的夫妻。
身邊也就隻有,她的父母是一對清流,結婚多年還恩愛甚笃。
宋母忍不責怪她:“你啊,真是丢盡了宋家專情的臉,要是你姐還在,肯定不會像你這個花花腸子,整天泡在風月場……”
“好了,阿初回去,别氣壞了你媽。”察覺到老婆生氣,宋父立馬放下财經報紙,趕她回去。
她看着父母間的相處。
忽然想起顧硯遲。
相似的是,他像母親愛着父親一樣也愛着她。
不同的是,她母親能因為别的女人多和父親說了一句話,就能鬧得天翻地覆。
可顧硯遲不同,他不吵不鬧,甚至還讓她和别的男人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