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顧硯遲不同,他不吵不鬧,甚至還讓她和别的男人談。
這種超乎常理的“懂事”像根刺,紮得她心煩意亂。
她覺得他假,想撕開臉上那層假面。
于是她開始變本加厲。
帶不同的男伴出席宴會,把暧昧短信故意亮在他面前,甚至在他生日當晚帶别的男人回家。
但沒有想到顧硯遲刷新了她的下限。
他永遠是那副溫順模樣,甚至她打電話,故意讓他來送套,他也馬不停蹄的來了。
顧硯遲越是乖巧聽話,她越是煩躁不已。
這種情緒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直到,她看到了一個和顧硯遲完全不同的人。
沈斯逸,和顧硯遲地位不同,性格也不同。
她打發着時間,配合着沈斯逸體驗了把不同的生活。
這次,顧硯遲終于有了反應。
那晚,她回去的時候,就看到顧硯遲像一隻受了傷獨自舔舐傷口的小獸一樣,蜷縮在沙發上。
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,可眼睫上還挂着晶瑩的淚珠。
嘴裡還一聲一聲的輕喃着:“阿初。”
宋妍初多日以來不悅的情緒,在這一刻豁然開朗。
她終于能找到了一個撕開他那層假面的方法。
心髒某個角落忽然軟得一塌糊塗。
宋妍初鬼使神差地蹲下身,指腹替他擦拭眼角的濕潤。
看着那張不斷翕合的唇,她喉嚨不自覺地滑動了下,渾身上下像是被一把火點燃了。
她按照内心的想法,去捕捉那抹柔軟。
她吻得急切又生澀,仿佛要将這半年來的憋悶都揉進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裡。
直到他出聲,她才猛地回神,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了卧室。
關上門靠着門闆,宋妍初清楚的聽見了自己,如擂鼓般的心跳聲。
幸好。
顧硯遲沒有看見。
……
關于這次宋妍初對顧硯遲做的事情。
宋家給了宋月一個交代,請了宋月和顧硯遲來宋家老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