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愛的男人回國那天,我人還在他哥的床上。
意亂情迷的時候,他哥哥裴聿珩咬着我的鎖骨溫柔呢喃:“清棠。”
我叫溫意歡,是裴聿珩的妻子。
他嘴裡喊的那個人,是我堂姐,也是他的小媽,溫清棠。
後來,裴聿珩得償所願。
而我念念不忘許多年的男人,掐着我的脖子問我:“你為什麼不去死?”
……
清晨,房間内暧昧的味道還沒有散去,可溫意歡身旁的男人已經毫不留戀的起身。
她強忍着滿身痛意起床:“我去浴室給你放熱水。”
浴室内,溫熱的水劃過指尖,可她卻感覺不到半分暖意,隻覺得徹骨的痛從心底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。
就在這時,淡漠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“沈靖珩帶了一個女人回國。”
溫意歡背脊一僵。
沈靖珩和她是青梅竹馬。
兩年前,就在他們快要訂婚的時候,身為警察的沈靖珩臨時接到任務趕赴國外。
溫意歡還記得送他離開的那個夜晚。
月光下,穿着警服的沈靖珩意氣風發:“意歡,等我任務結束回來我們就結婚。”
沈靖珩看着她,明亮堅定的眼眸點綴着細碎星光。
夜風拂過,傳來花香。
溫意歡壓下極速跳動的心髒回答:“我等你。”
她當時真的以為,他們會永遠在一起。
可一年前,溫氏集團資金鍊斷裂,她爸跪在地上求她嫁給裴聿珩。
也是在那一天,溫意歡才明白,什麼叫走投無路,什麼叫無能為力……
“老婆!”低沉的聲音讓溫意歡回過神。
她難得有些慌亂,起身道:“水溫剛好,我去另一邊。”
剛要離開,她的下颌卻被裴聿珩一把掐住。
背脊貼在浴缸冰涼邊緣,激起滿身顫栗,溫意歡被迫擡頭和他對視。
裴聿珩眉眼含笑,聲音卻陰恻恻的:“我記得你和靖珩表弟曾經有過一段,是嗎?”
溫意歡心髒一顫,低聲道:“沒有,當時年紀小不懂事,旁人胡亂開玩笑的,這麼久不見,我都快忘了他長什麼樣子了!”
裴聿珩的黑眸緊緊的盯着她,看得溫意歡放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攥緊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在溫意歡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時,裴聿珩眼裡的冷凝散去,嘴角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