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就有保镖上來扯開她。
溫意歡扣緊門欄,幾乎都要攥出血來:“我爸撐了溫家那麼多年,現在他屍骨未寒,你們這樣就不怕遭報應嗎?”
但任憑溫意歡如何掙紮哭喊,她還是隻能眼睜睜看着她爸的遺體被帶走。
直到火葬場内,偌大一個人化作了輕飄飄的一捧骨灰,那些人才将溫意歡放開。
溫意歡怔怔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骨灰盒,隻覺得手中的骨灰盒好重,重得幾乎要壓斷她的手臂。
姗姗來遲的溫清棠,沒理會不遠處還在争吵的溫家人。
隻是走到溫意歡面前,嫌惡地捂了捂鼻子:“你到底做了些什麼?你那條狗血淋淋被人挂到了裴家大門上,你知不知道這讓裴家和聿珩丢了多大的面子?”
溫意歡慌亂地擡頭,撞上溫清棠不耐的目光。
等她抱着父親的骨灰盒回到裴家時,就見别墅的鐵門緊閉着。
最頂端的雕花欄杆上,挂着一根被血染紅的麻繩。
樂樂的屍體晃蕩着,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顔色。
“林姨,林姨……”溫意歡慌亂地呼喊着,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,這不是她的樂樂。
可卻沒有任何回應。
‘轟隆’一聲,大雨傾盆而下。
溫意歡無措地墊着腳,一手抱着骨灰盒,一手想要去将樂樂的屍體放下來。
突然間,身後一道尖利的刹車聲傳來。
她渾身一顫,轉頭望去。
刺目的車燈透過雨幕打在她身上,刺得她睜不開眼。
車門打開,下來的裴聿珩臉色比此刻的天還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