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你寄的東西收到了嗎?”
溫意歡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,紅唇微動:“收到了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知道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,就當做,這是我的道歉禮物,你收下吧。”
沈靖珩緊緊攥着手機,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。
上次在那棟别墅裡被溫意歡拒絕,他并沒有因此就心灰意冷。
因為他足夠了解她,也足夠懂她,所以他明白她想要什麼,也願意給她時間。
甚至,他心甘情願的為她鋪路……
“靖珩,我那天不是說……”
溫意歡還沒說完,沈靖珩就打斷了他的話:“意歡,你有拒絕的權利,我也有追求你的權利,不是嗎?”
“我們錯過了這麼多年,我不會逼你,但你也不要據我于千裡之外,好嗎?”
他的語氣裡,甚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卑微。
聽着這語氣,溫意歡的心口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酸澀。
沉默許久之後,她輕輕‘嗯’了一聲。
僅僅隻是很輕很輕的一聲‘嗯’,沈靖珩也不由自主的輕笑起來。
拿着文件站在沈靖珩面前的助理,滿臉不可思議,畢竟他跟着沈靖珩工作的這兩年,可是見識了這位沈總是多麼的不苟言笑。
沒想到有生之年,還能看到他露出這麼溫柔的笑。
挂斷電話之後,溫意歡拿着手中的文件看了許久。
她好像看到了那個十八歲的沈靖珩,在她每一次考試之前,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翻過溫家别墅的圍牆,悄悄來到她身邊,教她做題的畫面。
她輕輕的摩挲着文件上的那個簽名,盯着看了許久之後,拿着筆一筆一劃的簽下自己的名字。
時隔多年,沈靖珩和溫意歡這兩個名字,終于又挨在了一起。
……
拿到沈靖珩贈與的這些股份,加上溫意歡這段時間零零散散收購的散股,她一躍成為了整個溫氏集團最大的股東。
溫意歡掌權之後,以雷霆手段清理了溫氏集團内部的那些蛀蟲。
她的好幾位叔伯這兩年都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公款或者進行商業犯罪,溫意歡沒有心軟,掌握證據之後便将他們都送進了監獄。
這天,溫意歡在溫氏集團開完會,坐電梯到車庫,準備和往常一樣開車回家。
可她剛走出電梯,意外便發生了……
溫意歡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,将浸了迷藥的布捂在了溫意歡的鼻子上。
她下意識屏住呼吸,卻還是已經完了,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。
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處山崖邊,溫意歡隻覺得自己脖子上傳來一陣涼意。
“你終于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