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(第10頁)

陸延洲揪住她的衣領,眸子裡像是要泣出血來。

“誰告訴她走的,她隻是躲起來不肯見我罷了。”

“阮清夏不會走的,我的夏夏她不會離開我!”

保镖很有眼色,當即在許歡她媽嘴上纏了幾圈膠帶拖了下去。

許歡借機撇清關系。

“陸總,假失蹤都是我媽的主意,和我沒有關系啊。”

“你要懲罰就懲罰她吧,我是無辜的啊。”

陸延洲這次連個餘光都沒給她。

“别急,你們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
許歡爸媽被送去了非洲,在那兒日夜不停地挖礦。

用來償還他們欠陸延洲的錢。

而許歡從那時起就搬進了狗屋,親手伺候她的狗新郎。

當天晚上,陸延洲在阮清夏的卧室裡聽見許歡哀嚎了一夜。

她被黑霸時不時的發狂吓破了膽。

但傭人強把她和黑霸鎖在一起,不允許她離開狗屋半步。

半個月後,陸延洲請心理醫生來看。

醫生說許歡的精神狀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
再讓她在狗窩待下去,可能會得失心瘋。

于是陸延洲把許歡從狗屋裡放了出來。

扔進了鄭駿的地下室,把他們鎖在了一起。

許歡不能就這麼瘋掉。

他要她清醒地承受痛苦,把她欠阮清夏的全都還回去。

他吩咐人每天隻能給許歡一個饅頭,并告訴她找到阮清夏後就放她出去。

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絕望,而是還有希望。

曾經無比期盼阮清夏徹底消失的許歡。

現在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裡日日祈禱。

祈禱阮清夏能盡快回到陸家。

鄭駿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。

鄭家來要人,提到他們面前時,隻剩下了一口氣。

鄭家老爺子當場宣戰,要和陸氏不死不休。

鄭家在當地不是小家族,也有百年的基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