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進門,就有一直酷似小白的狗搖着尾巴過來迎接她。
這裡面多了個畫廊,裡面的架子上擺滿了阮清夏曾經被燒掉的畫。
但是看的出來,與她之前畫的隻有三分神似。
因為這些畫都是陸延洲對着畫室的監控一筆一筆臨摹出來的。
陸延洲邀功似的向她展示。
“怎麼樣,這裡漂亮嗎?”
“和你走的時候一模一樣,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親自打理。”
他拉着阮清夏的手上了二樓。
“走,帶你去看看房間。”
二樓的房間裡煥然一新,還保留着阮清夏習慣用的所有東西。
隻不過衣帽間和化妝桌上,擺滿了當年最流行的高端禮服,還有數不清的珠寶首飾。
陸延洲帶着阮清夏的手一一摸過那些珠寶。
“我知道你那時燒了我們的回憶隻是一時氣急。”
“沒關系,現在我給你買了更多更好的。”
他把項鍊拿起來,一條接一條地在阮清夏面前展示。
“快看看,喜歡嗎?”
“這些都是我精心收集的,每一條都完美無瑕。”
“陸延洲。”
阮清夏開口,澆滅了他的熱情。
“這些東西我早就不稀罕了。”
“這裡就算再好,也不過是你為我打造的一個華麗的牢籠。”
“我想有自己的生活和事業,我想要自由,你能明白嗎?”
陸延洲保持着嘴角向上的弧度,笑得有些牽強。
“夏夏,我沒有不給你自由啊,我隻是想讓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“可這就是束縛。”
阮清夏清醒地抗議。
“我要的自由,就是這輩子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。”
陸延洲滿臉難以置信。
他歪着頭湊近阮清夏,“夏夏,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。”
“你已經看到了我為你準備的一切,不會再對我如此絕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