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經看到了我為你準備的一切,不會再對我如此絕情。”
“你是不是還在考驗我,故意試探我?”
突然,陸延洲好像想到了什麼。
“對了,我還有一件東西沒給你看,你看了一定會原諒我的。”
他神神秘秘地牽着阮清夏的手朝樓下走去。
昏暗的地下室裡,到處都是腐朽潮濕的氣味。
許歡跪在中間,手臂被兩側的鐵鍊高高吊起。
她身上的白衣服已經成了比鐵還硬,比碳還黑的抹布。
頭發亂糟糟的,緊緊貼着頭皮,髒的不成樣子。看到光亮處有人進來,她機械地擡起頭。
眼下的黑眼圈疊了一層又一層,臉上漆黑,看不出表情。
長年累月無人的環境,已經讓她喪失了語言系統。
看到是阮清夏進來,她張着嘴咿咿呀呀地叫喊。
原本暗淡無神的眼中爆發出光亮。
阮清夏看着面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物種,有些辨認不出。
“這是?”
陸延洲得意地笑着:“這是許歡啊,那個污蔑你的壞女人。”
“夏夏,你不是不喜歡我跟她在一起嗎。”
“自從你走後我就把她困在了這裡,隻等你回來處置。”
“她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,你想做什麼都行。”
許歡眼裡的光變成了恐懼,搖着頭咿咿呀呀地看着她。陸延洲明明說好了的,等阮清夏回來就會放她出去。
他為什麼說話不算數?
現在落在阮清夏手裡,她那麼恨她,一定不會放過她的。
誰知阮清夏隻是說道:“打斷一條腿扔出去吧。”
她和許歡之間本來也沒什麼過節。
之所以污蔑陷害又互相嫉恨,不過都是為了陸延洲。
這一切的過錯,全都在他。
阮清夏話音剛落,許歡就一臉感激地看着她。可下一秒,陸延洲就把匕首捅進了許歡的心髒。
他看向阮清夏,眼裡全是嗜血的瘋狂。
“夏夏,她那樣傷害過你,我絕不會留她性命。”
這一刻,阮清夏意識到,陸延洲是真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