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阙飛入屋内,“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是如何發現我的?”
謝清杳半開玩笑地說:“除了你,就沒有哪一個會擅自闖入姑娘閨房了。不對,是母親出事了嗎?”
裴元阙淡淡:“沒有,你關心大夫人,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吧!”
謝清杳問:“我怎麼了?莫不是你還要殺了我?”
至于為什麼她敢這樣說。
她知道這個蒙面男人與母親的關系非同小可,她沒有對母親有任何不利的行為,男人沒必要殺她。
裴元阙端起瓷碗,“你喝了?”
“嗯哼?”謝清杳沒有回應。
裴元阙目光幽深:“這裡面被下了藥,肖中琥混被人帶進了内院。”
聽此,謝清杳明白了。
她攥緊拳頭,沒想到肖荷還是用了如此惡毒的詭計。
“謝謝。”
裴元阙雙手環胸:“你不會是想靠我給你解毒吧?”
謝清杳微微仰頭,輕笑一聲:“你真是想多了,這東西我沒喝,我倒了。”
說着指了指渣鬥的東西。
裴元阙看向她,呵,倒是小瞧她了。
他目光掃視到桌上,渾身一顫,慢慢走過去,伸手撫摸還未完成的畫。
“她…”
謝清杳忙收起來,但見他走神的樣子,問:“你見過?”
裴元阙試探地問:“宮妃?”
謝清杳連連點頭:“你還真認識啊,這是畫的靜王殿下的母妃,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,但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密。”
裴元阙猶豫點頭。
謝清杳不放過任何追問的機會:“像嗎?”
“她喜歡桃花花钿。”他道。
謝清杳正要拿起筆,在畫中女子額頭上點綴,卻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,還有…那個惡心的聲音。
她卷起畫,抱在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