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卷起畫,抱在懷中。
“走!”
吹滅蠟燭後,便翻出窗戶。
裴元阙一直盯着那幅畫,見她如此保護,心中泛起異樣:“畫中女子對你很重要嗎?”
片刻,謝清杳點頭。
“也可以這麼說。”
裴元阙挑眉,想到那天把謝清杳帶回王府後,他丢下的字,便是‘畫’字,沒想到。
她畫了母妃。
“倒是有品味。”
謝清杳知道靜王的母妃是母親的好姐妹,她點頭道:“那是當然了,畫中女子溫婉如仙子,我畫這幅畫,付出了很多心血,聽母親講她時,就想,要是能見一見畫中女子就好了。”
裴元阙低頭。
可惜,她早早就去世了。
謝清杳看到花蕊,朝她招手,小聲地比劃:“噓,有戲看。”
此時,肖中琥彎着腰,猥瑣地推開門,“表妹?表妹?怎麼不開燈呢?是不是在等哥哥來呢?”
沒人回答。
他以為是在跟她玩貓抓老鼠。
看着床榻被褥隆起。
“表妹!我來了!”他激動地撲上去,可惜,撲空了。
這時,門開了。
似乎有個人走進來了。
女人踉跄幾下,扶着頭:“好痛,就好像被人打了。”
肖中琥靠近,握住她的手腕,似乎将她吓了一跳,他欲望很重,怕她逃跑,便死死拽着。
“表妹,表妹,你真的好香啊。”
女人掙紮:“我不是你表妹啊!你搞錯人了,快放開我,我可是你姨身邊的人!”
肖中琥道:“别拿我姨來壓我,我姨最疼愛我了,就算搞她女兒都行,更何況是其他人,來吧,别掙紮了!”
半推半就間,窗内人影交疊,傳來暧昧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