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允了。”謝宗嫌丢人。
說完,便對裴元阙抱拳。
“讓靜王看笑話了。”
裴元阙淡淡道:“本王倒無所謂,就怕有人連侯爺也算計,那才是真正的笑話。”
謝宗不解:“王爺這是何意?”
這時,身後傳來一道清澈的聲音。
謝清杳緩緩走來,眉眼含笑:“父親,母親,你們怎麼在清杳的院中,是來找女兒的嗎?”
她走過去,見衆人神色各異。
“這、這是怎麼了?”
大夫人跑着,握着謝清杳的手,淚流滿面:“清杳,那不是你,真是太好了。”
謝清杳眨眨眼,問:“母親,到底出什麼事情了。”
大夫人冷眼掃過地上跪着的兩人。
“有人想李代桃僵,做出有辱侯府之事!把頭擡起來,你到底是誰?竟然朝清杳身上潑髒水!”
這下,輪到肖中琥愣了:“你不是謝清杳,你是誰?”
女人顫巍巍擡起頭,吓得臉色蒼白。
“翠環?”謝清杳詫異,竟然是姨娘身邊的大丫鬟,這、這…她瞳孔微顫,翠環跟肖中琥?
她不免想到那個男人。
真是無毒不丈夫,這也太狠了。
肖中琥跌坐在地上,回憶兩人糾纏的畫面,心如死灰:“荷姑,你不是說屋裡的人是謝清杳嗎?為什麼變成了老丫鬟?”
看到翠環光着的腳。
他像是想起了什麼,瘋狂地擦着嘴巴。
“嘔!”
肖姨娘關切道:“中琥,你怎麼了?”
肖中琥一把推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