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宗道:“本侯也是剛得到消息,王爺,家中有事,招待不周,等明天,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。”
“不用招待,本王怕賊人傷害林姨,方便一起去嗎?”裴元阙問。
謝宗猶豫,但見靜王突然這麼客氣,他也不好拒絕:“自然,靜王請。”
春菊院,被奴仆包圍。
什麼人都放不出來。
大夫人快步進了院子,她問:“花蕊,你為何哭泣,清杳呢?可是二姑娘出事了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花蕊搖頭,她跪在地上抽噎道,“肖姨娘不讓奴婢進屋伺候小姐,奴婢正傷心。”
大夫人臉色一沉:“肖氏!你又想進佛堂悔過了是嗎?這次就算誰為你求情,本夫人也絕不答應!”
肖姨娘跪在地上,臉色煞白。
她心痛地抹淚,看向門上交疊的身影:“夫人,您仔細聽聽,那屋裡是什麼聲音?妾、妾身都不想說話!”
頓時,大夫人臉色煞白。
清杳的屋裡,出現了男女交歡的聲音。
“不,不可能。”
肖姨娘揮着手帕,掩面痛苦:“我的杳杳啊,你怎麼這麼想不開,怕嫁不出去,也不能勾引外男啊!”
大夫人兩眼一黑,倒在華雲懷裡。
掐了人中,才清醒過來。
“不是…”
那麼好的孩子,不該是這樣的。
謝宗臉色鐵青,他氣得發火:“把屋裡那對狗男女拖出來!亂棍打死!”
奴仆拿着木棍沖進去,把兩人拖拽出來。
肖中琥擡頭,“姨夫!别打,是我啊!”
“你!”謝宗郁悶無比,質問般看向肖姨娘,見她淚光閃閃,又不好出聲質問,他躲過棍子,朝肖中琥後背砸去,“混賬東西,你敢私闖侯府!”
肖中琥直着腰,揚聲道:“姨夫,你說這話就見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