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蕊被拽了下來,她活動了下疼痛的手腕。
“奴婢進去伺候小姐。”
那聲音冷的,令肖姨娘渾身發涼,這死丫頭是吃了火藥了嗎?她咬牙道:“不許去!給我站一邊兒去!”
此時,裴元阙已然順利離府。
他扯下夜行衣,随意甩走。
“敲門。”
冷竹錯愕,他叩響府門,府裡人問是何人,他沉聲道:“靜王。”
須臾。
侯府的大門敞開。
謝宗火急火燎趕來,他笑着抱拳:“不知靜王殿下深夜來訪,有何貴幹?”
他神情沒有一絲纰漏,可還是緊張得很。
最近一直在忙玉京屯田事宜。
若是出錯,可是要砍頭。
裴元阙道:“本王閑來無事,夜遊玉京,似乎看到有什麼賊人偷摸進了侯府,便來瞧瞧,希望侯爺加強戒備。”
謝宗眉頭皺起,夜遊玉京?
“多謝王爺提醒。”
随之,春菊院裡的奴仆再次催促,臉上還多了個巴掌印。
大夫人聞聲趕來,她着急地問:“元阙怎麼也來了?春菊院裡到底發什麼了什麼?是不是清杳出事了?”
“林姨。”裴元阙沒想到謝清杳對林姨來說這麼重要了。
他記得,那女人也才接近林姨幾天吧?真是好手段,想來,她也快尋得如意郎君了,蓦地,胸中發悶。
不行,絕對不能犯病。
林姨才剛為他放了血。
謝宗道:“本侯也是剛得到消息,王爺,家中有事,招待不周,等明天,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