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中琥直着腰,揚聲道:“姨夫,你說這話就見外了。”
這時,肖姨娘看向‘謝清杳’,不,不對,小賤人的皮膚何時變得這麼粗糙了?這身上僅挂的衣裳。
好像是丫鬟的。
她本就跪坐在地上。
“翠…”
翠環頭貼在地上,冷汗直冒,她的脖子仿佛被人摁住,不敢擡頭,幸好,姨娘好像看出是她。
靜下心來,想到了自己的處境。
竟然被比自己小一半年紀的人玷污了。
這巨大的羞恥感,令她渾身發顫。
謝宗一腳踹在‘謝清杳’的肩膀上,“逆女!本侯的臉都被你丢幹淨了!前幾日,還跟忠貞烈女,同本侯說不嫁纨绔子弟,如今倒是上趕着爬床!?來人,把她給我丢出府,自生自滅!”
見此,肖姨娘趕緊抱住男人的腿,求道。
“侯爺,妾身教女無方,要罰就罰妾身!”
啪!謝宗擡手給了肖荷一巴掌,見她愣神,他的手也抖了抖,他給她使眼神,靜王在這兒,不能不打啊。
他越想越氣憤:“你真是太讓本侯失望了!”
‘謝清杳’不敢說話。
裴元阙道:“擡起頭來,讓本王看看。”
翠環根本不敢動,聲音如蚊蠅說了兩個模糊的字,讓人聽不清,她恨不得把腦袋插進地裡。
肖中琥宣揚道:“靜王,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,被草民折騰得半死,現在害羞了。”
肖姨娘打圓場,爬到翠環前面,用身子擋着。
趁着那小賤人不知去了哪裡,得趕緊将事情解決掉。
“是啊,杳杳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,侯爺,事已至此,就看在妾身的面子上,把杳杳許配給中琥當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