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探子進了岱傲霜的屋裡,彙報靜王的行蹤,岱傲霜握拳,氣氛地砸在桌上,“她的魅力竟然這麼大!”
岱神醫眼中閃爍着厭惡,說:“哼,就是她說我的謎底簡單才将我炸了出來,這本來是我的底牌!傲霜,你必須要盡快拿下靜王,否則,那件事查到我的身上,我們父女倆可要慘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想起一個毒計。
第二天醒來。
謝清杳覺得頭都要炸了,一晚上,她都沒想明白岱傲霜所說的‘解藥’是什麼意思?難道她的血也能治病?
不,應該不會。
她忍不住想歪。
“罷了,胡思亂想不如親耳聽到、親眼所見。”
世間感情,終究逃不過‘信任’二字。
花蕊伺候更衣,她道:“老夫人他們去祭祖了,夫人見您睡得正香,便沒喊你起來,讓奴婢跟您說一聲,最遲後日回來。”
謝清杳望着鏡中的自己。
塗上了唇脂,氣色好了點。
“府中,隻剩下我了嗎?”
花蕊道:“不,林二小姐、林三小姐,還有靜王他們都在府裡呢。”她撇撇嘴,補充道,“謝蓮華也賴在這裡。”
謝清杳倒是不在意,以謝蓮華的身份掀不起風浪了。
她撐起傘,步入雨中。
還沒到靠近院子裡,就聽到鞭子抽在身體上的聲音,她推開一看,墨竹正跪在地上挨打。
“住手!”
冷竹停下動作,恭敬道:“屬下見過謝小姐。”
謝清杳蹙眉,看着墨竹背後深深淺淺的鞭痕,她屏住呼吸:“為什麼打墨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