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眼前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。
咕噜咕噜—
他的脖子不斷湧出鮮血,似乎還沒反應過來,便倒在地上了。
“啊啊啊啊!父親!”岱傲霜捂着嘴尖叫,回過神,忙跪在地上推着岱望的身體,着急地喊道,“靜王,你怎麼能殺了我父親,他可是神醫!”
裴元阙臉色忽地陰沉了幾分。
“神醫?他是嗎?亦或者,你們是殺了神醫的兇手吧?本王說了,要是敢害我,必定要你們死。”他拿起柴火,猛地扔向女人。
瞬間,岱傲霜被砸倒了。
冷竹搖頭,這一擊用了六成内力,隻要再多一點,岱傲霜絕對會死。
岱傲霜忍着胸口的劇痛,磕頭求饒:“王爺,看在罪女給您解了毒的份上,就繞過我吧!”
男人并不說話。
她低着頭,借着夜色,她朝柴房外爬出去。
可惜,下一秒一道透徹渾身冷意的聲音傳來。
“呵,你不是喜歡催情藥嗎?那本王就好好報答你。”
岱傲霜吓哭了:“不要,我不要你的報答,我隻要你放我出去!”
裴元阙道:“即日起扔去花樓,每日都讓她服用催情藥,直到死去。”
人被拖走後,他輕視手上的鮮血。
天漸漸亮起,林府的長輩還沒有回來,昨日雨水像是洗了一遍院子,柴房裡的兩個人早就清理了。
謝清杳坐起身,身邊的位置早已沒了餘溫。
她是被院子裡的聲音吵起來的。
花蕊跪在地上,給小姐穿鞋:“是七皇子來了,他在罵靜王殿下。”
“嗯?他還敢罵靜王?”謝清杳挑眉,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,“走,我們去湊湊熱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