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她該出席了,讓皇上和那群兔崽子知道,她是老了,但不是死了!
宗人府。
宗令左右抉擇,太後和皇上同時下達了命了,意思很簡單,太後命嚴格處置,皇上讓意思意思。
有人問:“三哥,這可怎麼辦?侄兒不好惹,皇兄不好惹,太後也不好惹啊!”
宗令将兩道密信燒了。
“太後和皇上互抵了,至于咱這侄兒可能是未來儲君,讓手底下的人看着點,别太重,也别太輕。”
傍晚,謝清杳才知道此事。
她騎快馬,奔在玉安街上,裴元阙一身血衣出了皇宮,守衛忙跪在地上,都紛紛低下頭,不敢看一眼。
“阿阙!”
她雙眸泛起淚花,快速下馬,提着裙擺快跑過去,在男人倒地的一瞬間,她連忙用身體支撐住。
鮮血染在她淺藍色衣裙上,格外刺眼。
在皇宮裡,沒人能傷得了靜王,除非他自己願意。
靜王府。
冷竹想要給王爺肩膀上藥,王爺卻睜開了眼睛,目光冷冽,他輕咳一聲。
“屬下去找謝小姐。”
去了外間。
謝清杳來回踱步。
冷竹撓撓頭道:“王爺傷得很重,屬下笨手笨腳,能不能麻煩謝小姐去上藥?”
“好。”謝清杳應聲。
她走到床邊上,床單已經染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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