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阙單膝跪在地上,彎腰為她脫去鞋子,輕輕為她揉捏小腿,可不安分的手一路往上。
他啞着聲音道。
“阿杳,天色已晚,不如…早休息?”
謝清杳心裡發緊,慌亂點頭,“好。”
休息…是那個意思嗎?
裴元阙彎腰,将人兒抱在身上,膝蓋跪在床上,一步一步往前挪動,将人兒放在床中間。
他雖是側身,但整個身影卻籠罩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燭光可晃眼?”
謝清杳搖頭,身子僵硬,緊張得不知所措,她道:“那紅燭要燃一夜的,不能吹滅。”
似乎怕裴元阙亂來,她揪住了他松松垮垮的衣領。
這下,他整個上身都一覽無餘了。
裴元阙眼神沉了沉,阿杳的雙手戳碰到他的胸膛時,他克制不住湧起浴火,他擡手揮落紗帳。
層層紗帳緩緩落下。
遮住外面亮如白晝的光。
昏暗下,兩人愈發靠近,衣裳被一件件丢出來,到後面越丢越小,裴元阙從未想過。
阿杳的身材能有這麼好。
看着,某處又難受了些。
謝清杳看着愣怔的男人,輕聲問:“阿阙,怎麼了?”
“沒…”裴元阙屈起她的雙腿,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俯低身子,輕吻她的紅唇,“我就是想多看看,牢牢記住。”
謝清杳紅着臉,握起拳頭搭在他的胸膛上,“壞胚!”
男人沒再說話,而是悶聲表現他對她熱烈的愛意。
喘息聲不知何時才停止。
謝清杳身上酸痛,隻依稀記得,她被放進了浴桶,又被阿阙抱了出來,這次,身上沒有那麼黏糊糊的了。
她抱着男人,不舒服地哼了幾聲。
裴元阙眸子閃爍着危險,他呼出幾口急促的氣,輕輕挪開她的嬌軀,中衣外隻披了件鬥篷,便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