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阙眸子閃爍着危險,他呼出幾口急促的氣,輕輕挪開她的嬌軀,中衣外隻披了件鬥篷,便出去了。
冷竹立馬迎上來。
“裴元祁有什麼動向?”
冷竹道:“好像喝了一晚上的酒。”
“喝死沒?”
“沒…”
“呵,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祁王府寝殿裡,裴元祁面色通紅,已經喝得六親不認了,“清杳,你怎麼能嫁給别人呢?我都說我錯了…”
存安勸道:“王爺,您别喝了,再喝會出人命的。”
“我死了更好!”裴元祁崩潰大哭,之前,他在酒樓喝得醉生夢死,他才得以重生。
可是清杳也重生了。
他重生這麼晚幹什麼?
一切都來不及了!
存安奪過祁王的酒壇,他道:“王爺,您忘記了嗎?晚上還有家宴,而且元旦那日,您當了皇上,想要誰不就要誰嗎?”
趁着王爺發愣的功夫。
他一掌劈在王爺的脖頸上,見王爺暈倒,将王爺擡到床上,出去交代了一些宮中家宴要帶的東西。
在王爺醒之前,存安跪在了地上。
裴元祁醒後,摸着疼痛的脖子,“本王這、這是怎麼了?”
存安道:“您喝了很多酒,屬下擔心,便将您劈暈,還請王爺恕罪。”
下人端來醒酒湯。
裴元祁喝下,胃裡舒服了很多,這酒後勁兒很大,他拍了拍存安的肩膀:“功過相抵,本王不責罰你。”
存安實在擔心:“王爺,家宴,您還去嗎?”
“去!為什麼不去?”裴元祁眼中閃爍着恨意,“本王要去看看,他們兩人有多麼恩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