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杜越的親衛首領帶過來。”
魏征的話音落下,隻見兩名百騎衛士直接出去,将杜越的親衛頭領給帶了進來。
進來之後,将親衛頭領死死的按在了泥水地上。
“你叫什麼?”
魏征盯着杜越的親衛頭領問道。
誰知這位親衛頭領死死的低着頭,緊咬着牙關,一個字都不肯說。
“很好。”
“看來你知道龍興米行。也知道那沉甸甸的,不是糧食,是什麼。”
“本相給你兩條路。一,說出你知道的一切,包括誰指使杜越,誰在長安遙控這盤棋局,本相給你一個痛快,留你全屍,禍不及你族中不知情的老弱婦孺。”
“二,本相現在就剮了你!一刀一刀,讓你親眼看着自己的肉被片下來喂狗!然後,誅你三族!雞犬不留!你自己選!”
魏征蹲下身,一臉冰冷的看着杜越的親衛頭領。
地上的親衛頭領猛地擡起頭。
他眼珠赤紅,布滿血絲,死死瞪着魏征,身體篩糠般抖得幾乎散架。
“我我說,我勸說。”
“是杜大人,不,是杜越!是他!”
“他早就不是轉運使了,他隻是個看門狗!真正的主子在長安”
“那些夜裡從甲字倉運出去的是金子!新糧入庫,都是幌子!
真正的漕糧早就被他們用黴米陳糧掉包了!
金子就藏在糧袋裡運進龍興米行的後院,後院地窖下面有個大金庫!全是金磚!”
“金庫?”
“長安城裡,誰指使杜越?誰在吸江南的血?”
魏征突然大聲問道。
親衛頭領渾身一顫,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。
他嘴唇哆嗦的就是說不出來一個字。
“說!”
魏征怒喝一聲。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