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是不是不用蹉跎這麼多年。
聽着女孩兒的哭聲,祁宸衍後脊微僵,頓了頓,長指輕撫上她發絲,緩緩的從她柔順發間梳理過,聲音澀啞:“是,是我太笨。”
隻是那時候,他傷得太深,把她送回去後他被送去醫院。
養了一個多月的傷,怕她會愧疚會害怕所以不敢告訴她不敢聯系她。
回去學校後想去找她,就看到她跟賀昇在一起說笑,賀昇姿态随意的坐在她課桌上,随手拿起她的杯子喝水,毫無顧忌。
她也沒有阻止,依然笑盈盈看着賀昇。
他們身邊的同學在起哄,他們宛如一對。
他在她教室門外停頓片刻,轉身離開。
後來他也曾無數次想過,如果他自私點兒,告訴她他被她傷得有多重,她會不會心疼他一些,不再讨厭他。
而不是親手把她送到賀昇手中,給了賀昇欺負傷害她的機會。
他閉了閉眼,聽她哭得有些厲害,忍不住捧住她臉讓她從他肩上擡頭。
女孩兒眼眸濕潤,眼睫一顫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般一顆顆朝下落。
祁宸衍看得心疼死了,他無奈,“寶貝,今天是我們結婚
喉結上的刺痛帶來的是更洶湧的欲望,如熔漿沸騰。
祁宸衍悶哼着,捏住她臉頰讓她松口,語氣嘶啞無奈,“咬這兒,是想要我命?”
時星忙捂住他嘴,“你這話才不吉利呢。”
祁宸衍眼眸帶笑的看着她,很爽快的認錯:“嗯,我錯了。”
時星眼眸輕眨,目光低垂落在他被她咬過的地方,小小一圈牙印。
其實她沒有太用力,她又不傻,當然知道這裡不能用力咬。
可此刻看着,也有些心疼,便又慢慢貼過去,軟唇貼上被她咬過的地方,輕輕吻了一下。
然後她聽到男人的呼吸聲,格外壓抑。
祁宸衍手指瞬間握緊,有那麼一瞬間,确實不想再克制。
她是他的妻子了,沒有什麼好克制的。
隻是不等他低頭吻上她,她卻又退開,低下腦袋,“我跟賀昇沒有接過吻,你說要怎麼比?”
祁宸衍一愣。
那瞬間似乎沒有明白她這話的意思。
時星低垂着眼眸,“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,也沒有什麼親密行為。”
祁宸衍被她的話弄得有些怔愣。
她和賀昇沒有過什麼親密?
那賀昇剛才在宴會廳表現得那麼愛她,是在發什麼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