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,我是不是很笨?”清清擡起頭,滿是淚痕的小臉上,全是委屈和自我懷疑,“我是不是寫得不好?”
譚雨桐剛想開口安慰,陸彥成從外頭走了進來。
他顯然也聽說了結果,一進門就看見了趴在桌上哭的清清。
他走過去,把桌上那份報紙拿了起來,目光落在許未楠那篇獲獎作文上。
那篇文章的題目叫我的媽媽。
陸彥成一目十行地掃下去,眉頭卻越擰越緊。
他把報紙翻過來,又看了一遍。
“這不像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寫的。”他忽然開口,嗓音沉沉的。
譚雨桐一愣。
陸彥成的手指,點在報紙上的一行字上。
“你看這句,她用柔弱的肩膀,為我撐起了一片沒有風雨的天空。”他擡起頭,看着譚雨桐,“一個六歲的孩子,會用撐起和沒有風雨的天空這種詞嗎?”
經陸彥成這麼一提醒,譚雨桐的腦子也跟着清明起來。
她自己就是寫東西的,最清楚一個人的行文習慣和用詞,是騙不了人的。
譚雨桐又仔細看了看,那篇所謂的獲獎作文,辭藻華麗,句式工整,處處都透着一股子成年人刻意雕琢的痕迹。
譚雨桐又仔細看了看,那篇所謂的獲獎作文,辭藻華麗,句式工整,處處都透着一股子成年人刻意雕琢的痕迹。
一個六歲的孩子,哪怕再有天賦,寫出來的東西也該是充滿童趣和想象力的,而不是像這樣,像一篇提前寫好了,等着上台念的發言稿。
這根本就不是作文,這是在作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