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剛才的話,都錄下來了?"傅庭州一個眼風掃過去。
"錄、錄得清清楚楚!"老闆點頭如搗蒜。
傅庭州攬過喬念的腰往外走,身後傳來殺豬般的慘叫。他湊在她耳邊低語:"這種垃圾,也配碰你?"
喬念剛要道别,就被傅庭州塞進車裡。車門關上的瞬間,男人慵懶地陷進真皮座椅,領帶松散,喉結在陰影裡若隐若現。
"開車。"他閉着眼命令,酒氣混着冷杉香籠罩過來。
喬念握方向盤的手微微發緊——這男人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?
“傅總,去哪?”
“你去哪”傅庭州慵懶地拖長尾音,濃烈的威士忌氣息在車廂裡彌漫,"我就去哪。"
喬念隻能盡快開回去,以免他在車上吐了,自己可不想給他收拾。
月光下,流線型的車身劃破夜色,很快停在别墅門前。傅庭州安靜得像個大型玩偶,長睫在眼下投出陰影,呼吸均勻得仿佛真的醉得不省人事。
“醒醒!”喬念用力推了推他,男人卻順勢将整個人的重量壓過來。185的身高像座山似的,壓得她一個踉跄。
“傅庭州,你是豬嗎?”她咬牙切齒地架着他往台階上挪,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,帶着淡淡的龍舌蘭餘韻。
奇怪的是,在夜店時他明明步履穩健,怎麼上車就"醉"得連路都走不動了?
喬念突然停下腳步,狐疑地轉頭,正對上傅庭州微微翹起的唇角。
“傅庭州!你裝——”
話音未落,男人突然整個人壓下來,将她抵在門廊柱子上。他緩緩睜開眼,眸色清明哪有半分醉意:
“這麼想扔下我?”低沉的嗓音擦過耳膜,激得她渾身一顫。
月光勾勒出他鋒利的輪廓,喬念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暧昧。她剛要掙紮,傅庭州卻突然松開手,若無其事地整理起袖口:
“扶我進去。”
“你明明沒醉!”
“誰說的?”他晃了晃身子,恰到好處地又靠過來,“我醉得連門都找不到哪了?”
喬念氣得想咬人,卻不得不繼續當人形拐杖。這男人根本就是頭披着羊皮的狼!
喬念把傅庭州重重扔在沙發上,甩了甩發酸的手腕。
“傅總,代駕費兩千,精神損失費十萬,再加上人工搬運費八千共計二十萬,您是現金還是轉賬?”
喬念說着,聲音裡帶着幾分委屈,将傅庭州甩到了沙發上。
傅庭州慵懶地支起上半身:“喬會計這麼會算賬?”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扯到了沙發上,順勢翻身壓過來,“那這個服務費怎麼算?”
“性騷擾附加費,十萬一次。”喬念猛地抽回手,在手機上又按了幾下,“現在總計三十萬。”
“我給你一百萬,”傅庭州低笑出聲,突然從西裝内袋抽出支票簿,“你跟我上床?”
“流氓!”喬念低聲一叫,轉身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