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件事可以以後慢慢來測試,當下最重要的是,我得上觀音寺去“報仇”。
什麼“二度虹化”,什麼“梅花血斑”,都是扯淡,我甚至有理由懷疑,和覺遠一樣坐化而死的他的師父,也死的有問題。
我渾身濕漉漉地直接回了店面,用店裡的電話立刻打給了小杜。
一問,果然趙川還沒回來。
“那就你來吧,趕緊帶人過來,記得,一定要帶上法醫!”
小杜電話裡聽了我的叙述,還有些遲疑。
“向陽,你說的是真的?有人竟然綁了你?可是觀音寺是宗教場所,坐缸也是宗教儀式,要是沒證據”
“費什麼話啊,你問問趙隊,跟我辦事,他吃過虧嗎?”我正色道:“你來不來,不來我可就近找派·出所啦!”
“我來”小杜馬上痛快地答應了。
十分鐘之後,兩輛警·車出現在了觀音寺門口。
已經燈影闌珊的夜市在這一刻又沸騰了起來,不少人魚貫過來,都想看看是什麼熱鬧。
“向陽我這是第一次獨立辦案”小杜一下車,看見這麼多人,明顯底氣不足,小聲朝我道:“你剛才電話裡說的事,怎麼有點神乎其神的你可别搞砸了!”
我沒吭聲,拖着他就往寺院裡走。
已經晚上九點了,觀音寺正要關門,到底還是小杜他們的衣服好使,一揮手,就順順利利進了去。
等我們快速到了上院的時候,後院裡管子、手鼓、木魚、铛子、铙钹咿咿呀呀喧嘩着,二十多個和尚,身穿祖衣華袍,正進行着法會。
院子當心,一口大缸已經被封了泥頂,這是坐缸完成了
一行制服突然的出現,讓法會戛然而止,我就站在小杜的身邊,目光快速在裡面那些人的臉上一掃而過。
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