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到底怎麼了,能聽見我說話嗎?”
我抱着這姑娘,朝我耳邊輕喊。
可小翹嘴充耳不聞,隻是整個身體像是挂在了我胳膊上是的,緊緊貼着我搖擺。
為了架住她,我隻能盡可能環住她的腰,身體緊密相貼,卻又帶着微妙的克制。
說真的,咱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年呢,哪架得住這陣勢?
當然,從我的視角看,她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。
這樣年紀的姑娘,本來就秀色可餐。
再加上現在的姿勢,她的額頭正抵在我的鎖骨處,我完全能聞到她黑色發間淡淡的木質香水味的氣息。
這氣息讓我有些迷失,手上全是汗水。
又是這汗水,好像滲透了她的衣衫,我已經感覺到了那隔着衣料傳來灼熱的溫度還有不屬于男人皮膚的q彈感。
居高臨下,正好看見她白皙的鼻梁和微微上揚的嘴角,連那帶着一點喘的呼吸都顫的我身體一陣燥熱。
有那麼一瞬間,我都差點俯身朝那臉頰上親了一口。
不過,好在哥們的理智還算是占了上風。
這種趁人之危的事,咱堅決不幹。
況且,獸欲人人都有,可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堂而皇之地做禽獸。
可這樣下去肯定不行,先不說火焰馬上就要熄滅了,關鍵這姑娘好像呼吸越來越輕,眉心也開始從原來的紅暈變成了暗青色。
再說那些蛇蟻爬蟲,也和這姑娘一樣,從先前那種亢奮的狀态慢慢停歇了下來。就像是經過一場狂歡和宿醉之後,變得慵懶、沉重。甚至我已經看見幾隻油光锃亮的大蚰蜒從蠕動變成了抽動,最後幹脆翻了肚皮,一動不動了。
反倒是屍體梁通,不知道為什麼,那張烏青的死人臉,竟然多了幾分光澤。
我越發感覺不對勁。
這一切,說到底還是因為梁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