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數時候她隻是回應一聲‘嗯’,表示在聽,但這就足夠了。
動物大多有領地意識,有時候,隻要呆在一個人身邊,身上就會沾染對方的氣味,仿佛得到了庇護。
舒緩的樂符變換好幾次,更衣室才又被拉開。
掃碼槍的紅光在十二件吊牌上跳躍,楊靈慢條斯理刷着卡:“現在趕去還能聽終場安可。”
“真得謝謝您還給我留了一首歌的時間。”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個女人是不會因為他的服軟而動搖的,那幹嘛還捧着她。
就算兩人是朋友也
“不用謝,我突然想起地下車庫要繞三層樓。”她将購物袋甩進他懷裡,“應該趕不上了。”
帶着楊靈回到小酒館時間走到22:25,地下演出并非演唱會,一個半小時時間足夠林晚聲将原創唱完。
還是低沉的燈光,或許氣壓也低。
靠近吧台的一張大桌子上,陳禹遠遠看見走向這邊的陸硯,臉上寫着幸災樂禍。
不怨陳禹,他自己也覺得這事做得不地道。
再怎麼說也是老朋友回來第一場演出,人還專門給你留了前排座。
結果呢?
若是提前說好有事來不了倒也應付得過去,現在是已經到場後、倆人先見着面了,還專門放了鴿子!
性質一下就壞了!
上學的時候老師不是說了嗎?
做人三要素是什麼?态度、态度、孩他娘的是态度!
樂隊幾位陸續從後台撤下器械,林晚聲倚靠台前,棉麻裙擺掃過調音線,武恺蹲着整理效果器。
她轉頭看見喘着粗氣的陸硯時,笑得像隻神秘的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