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明天來不成就硬在今天湊一桌?”
‘破吉他’小酒館,陳禹、陸硯和老闆阿樂三人湊在角落,桌子上擺了兩排奶啤、半瓶伏特加和兩盒鹵菜。
因為精釀桶送去清洗了,索性今天關門一天。
生活經驗告訴我們:
某個愛喝酒的人得了閑,一個酒局就成了大半。
“哥們,管他今天明天的,生平就這麼點愛好還要選時間?”陳禹提了一杯,砸吧嘴說:“全是騙小女生喝的玩意,阿樂你真地道,拿這招待兄弟。”
“你以為是給你拿的我就笑了,野豬吃不來細糠。旁邊有洋酒你不會自己去吧台兌點東西喝?”
“阿樂有心了,知道心疼哥們。”陸硯聽着嘴巴一咧,擡手也提了一杯下肚。
嗯,确實淡,像水一樣。
阿樂不想回話,一噴二實在心累。
頓了頓,又說:“我上次不是說在找駐場嗎?”
“嗯,找怎樣了?”
陳禹正在嘗試伏特加兌奶啤的全新喝法,杯子裡搗鼓一陣後似是頗有心得,信心滿滿遞給陸硯。
“一會人家過來面試。”
‘破吉他’聽名字本就帶點文青味,其經營上面則體現在酸臭的情懷上。
例如花裡胡哨的雞尾酒命名,角落處放幾本詩集、僞裝成客人遺留之物等等。
但是最有代表性的還是‘周三盲盒演出夜’,不限表演形式、不限表現内容,集思廣益自由發揮。
而這周三的事宜,阿樂準備交由日常駐唱負責。
陸硯一口下肚,入口感覺還不錯,剛要豎起大拇指立馬眉頭一挑,“我不知道啊,狗娘養的陳禹喊我晚上唱歌我就來了。”
“沒人說你礙事,你特麼拿我逗樂子呢!”他笑罵道,心下卻在嘀咕。
也是好久沒見陸硯這麼好心情了,怎麼地,是想通走出來了還是另有發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