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好久沒見陸硯這麼好心情了,怎麼地,是想通走出來了還是另有發展?
關鍵是,狗娘養的陳禹電話裡說過來幫忙考察面試
酒費老闆出啊!
此時,陳禹按照剛才的配方又給自己兌了一杯伏特加奶啤,一口下肚又酸又澀的辛辣直沖喉嚨。
這一刻他知道,伏特加放多了。
“瑪德,你這人!”來不及把話說完,猛咳兩聲又說:“兌成這鳥味你點什麼頭啊!”
他以為,此時的情景就像某人吃了一個酸酸的橘子,然後面帶微笑的安利下去、以圖産生更多受害者。
實則,陸硯真覺得還行。
酒這麼難喝的東西,誰還追求口感?
你吃‘華萊士’的時候會想着腸胃健康嗎?
“咳咳,人到了我去接一下。”
阿樂起身離開,将戰場交給倆位年近28的老哥哥們。
陸硯最看不得皺巴張臉喝酒的男人了,于是叼着根鴨翅用鼓勵式的口吻說:
“喊,大聲喊出來,喝的就是解壓。”
結婚的男人,有點婚前恐懼是常見現象,雖不能至但依然理解。
“硯哥,你怎麼知道我有壓力?顔朵跟你說的?還是晚聲?”
“都不是,”他神秘一笑,“人在最接近幸福的時候倍感幸福,在擁有幸福的時候又患得患失,你處于兩者的疊加态,我看得一清二楚。”
個屁!
年紀上來以後,平時都要别人勸酒才肯喝,今天卻主動端杯子,這還不夠明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