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歡你幹嘛唱?這個選曲是不是有人幫你選的?那她是什麼意思?
僥幸的心再次噗通起跳,陸硯死死盯着蘇棠閉合的嘴唇,仿佛那裡是五百萬彩票出口。
“不、說,我唱累了,口渴。”
蘇棠一襲白裙俏生生地站在那,給人一種溫婉可人的感覺,特别是笑起來臉頰會泛起甜甜的酒窩。
所以女人,不可隻看表面。
萬一人家玩的就是反差呢!
“你——”
“你可真會摸魚,陸硯!”
顔朵擰着椅子和酒瓶在身後拖曳,特别是看到陸硯和那個白裙子小姑娘裹在一起、就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顔姐受累,您放這後面交給我。”
好嘛,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這是脆弱得懷上了。
“不用你事後殷勤,”顔朵一掌拍掉接過椅子的手,“晚聲買夜宵了,這麼多東西你出去幫她擰點。”
說着,大眼睛一瞪,似在說‘你還是不是個男人’?
陸硯心道,你男人是個男人不就得了,操其他男人的心作甚?
隻歸想想罷了。
面對這個姐姐他總是底氣不足,在她順利和自己的好室友兼半熟兄弟在一起後便這樣。
别說和林晚聲、對方的好閨蜜分手,在她面前更是矮了一頭。
無他,兄弟老婆和忘不掉的前女友的閨蜜,buff疊滿了誰都要暫避鋒芒。
于是推開歇山頂手繪圖門簾走進十點半鐘的夜色裡。
灰撲撲的世界中,面朝他站着一位白體恤牛仔褲女孩,燈打在後背仿佛散發光芒。
“晚”他下意識想像從前那樣喊‘晚聲’,又覺得不妥;
喊‘林晚聲’又覺得不習慣、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