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我舉起拳頭朝他的腳踝砸去。
碰撞之間響起一聲劇烈轟響。
我的拳頭微微地麻了麻,他也被我砸得收回了腿去。
他退回去隻是稍微一頓,随即就又攻了上來。
他的攻勢招式淩厲且漂亮,如同一隻穿花蝴蝶上下翻飛。
我的應對看起來卻一點兒美感也沒有,就是不住找到他攻擊的實點,然後用拳頭把他的攻擊砸回去。
轉眼間,我便破去他六招。
從車上跟下來的兩個保镖似乎看出事情不妙,就要上來幫拳。
顧弘深被我第七次砸回去,他惡狠狠地将兩個保镖瞪了回去。
然後他沒再繼續進攻,倒是饒有興緻地将我打量一番,問我:“你沒有練過武功?”
我笑着說:“無招勝有招,豈不是更好?”
顧弘深愕然想了一下,說:“也對。”
說着,他轉過頭看着被保安扶起來的胡幼甯,說:“你看見了,我幫你報仇了,但是我實在打不過他,沒辦法。”
胡幼甯半邊臉已經腫了,我和顧弘深交手的過程,顯然也震驚到了她。
可這依舊沒讓她吸取到教訓,她跑過去抱住顧弘深的胳膊不住搖晃,“弘深哥哥,他就是有股蠻力而已,你讓你的保镖一起上嘛。我想讓你幫我出這口氣。”
顧弘深說:“家裡派保镖是保護我的安全,可不是為了讓我恃強淩弱。我要真這麼幹了,家裡知道後能罰我在家面壁半年,你信不!”
胡幼甯顯然被唬住了,喃喃說:“這麼嚴重嗎?”
顧弘深一指他的兩個保镖,說:“不信你自己問他們。”
胡幼甯若是聰明,她這時候就該看看顧弘深的眼睛。
若是能看到顧弘深眼睛裡明顯的嫌棄和厭惡,估計她就能做出正确判斷了。
很可惜,胡幼甯出生的時候,胡老三已經發迹,她被胡老三捧在手心裡長大,要什麼給什麼,被寵得不像樣子。
她早已經失去了理性處理事情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