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裡也沒聞到太多牲畜家禽的氣味那他們憑什麼過的如此富庶?
沒費什麼勁,我就找到了陳培英的家,她的家不比李姝秋的大多少,卻是實打實的土夯牆,連院牆都是用青石壘起來的。
陳培英似是知道我會來的樣子,她把正在磕着的南瓜子往我面前一推,說:“來點?”
我搖搖頭,直接說明來意,“我們是來調查古墓之事的,有點情況想問問你。”
陳培英說:“發現古墓和挖古墓,可都是李姝秋男人的主意,跟村裡其他人沒有關系,特别是我家。”
我說:“但是你們村所有人,都切實享受到了好處,這沒錯吧?”
陳培英的眼裡閃過一絲慌張,随即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,她說:“我們都是受李姝秋一家的鼓動,就算要抓,也該抓他們一家,我們都是無辜的。”
我說:“我隻是來調查古墓裡的詭異事,也就是你們村人失蹤的原因,盜墓,不歸我管。”
陳培英松了一口氣,說:“人都是下了坑以後不見的,你們不下坑裡去查,跑我這裡來幹什麼?”
我說:“你不就是因為我們來了,才故意去李姝秋家裡扔勾子的麼?怎麼,現在又不想說了?”
陳培英愣了一下,随即緊張地瞅瞅院外,才招手讓我跟她一起進屋。
我坐着沒動,她愣了一下,随即妩媚一笑,說:“咋地,怕我吃了你?”
我沒說話,陳培英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打量,嘴裡啧啧有聲,“李姝秋真是沒眼光,不管是臉孔還是身材,你都比那豆芽菜強多了弟弟,要不姐姐真便宜你一回?”
說着話,陳培英往我跟前湊了湊,一股特别清爽的皂角味道湧入我的鼻翼,還挺好聞。
不過我卻能看出來,她也不過是動動嘴勁而已,不會真怎麼樣。
她眼中雖然露着媚态,但是眼底深處依舊清明,與李姝秋昨晚勾引吳寶林時完全不一樣。
許是察覺到我發現了她的虛實,陳培英意興闌珊地收斂神情,說:“進屋吧,有些東西必須給你看了,我才好說。”
屋裡收拾的很整潔,地面鋪得應該是三合土,磨得油光可鑒,兩張大木床橫對着擺放,留下一條小過道,盡頭有一張活動的木梯。
陳培英沿着木梯爬上去,我跟在後面,随着她攀爬的動作,褲子緊緊地貼着臀部和大腿,露出圓潤流暢的曲線。
似是察覺到我的視線,陳培英頭也不回地說:“有賊心沒賊膽的玩意兒,有本事一會兒姐姐脫了讓你看?”
我沒說話,跟着後面爬上去。
這是一層木闆樓,走在上面顫巍巍的。
上面很空曠,靠着後牆的位置擺着一張供桌,上面供奉着一座菩薩相,菩薩座前燃着長明燈。
陳培英正從對面堆滿了香燭紙錢的櫃子裡取線香,她在長明燈上點燃,嘴裡頭念念有詞。
把線香插進香龛裡,她又跪到蒲團上,嘴裡頭念着:“地藏菩薩在上,南海觀音座下守山真人第八十八代弟子陳氏培英見禮。”
我等她做完整套禮儀,才開口問:“觀音座下弟子,為何供奉的卻是地藏菩薩?”
陳培英說:“你問我,我上哪兒知道去,師門傳下來的就是這樣。”
我問:“所以,你是師娘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