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來到萬青山他們制作的水淹區的沙盤前面。
看了一會兒,我說:“整個水淹區,除了祁前山和二龍山之外,還有十餘座山峰。
要讓它們全都如同祁前山和二龍山一樣穩固,在水中永不翻風浪,所有大大小小的山頭都得拜,包括已經被水淹沒的。”
萬青山說:“這是自然。專業的事由專業的幹,你隻說需要我們做什麼準備就行了。”
我說:“你們要做的,隻是按照我的要求,修建祭台,稍後我會把祭台的圖樣畫出來,你安排修建。先修建出哪裡,就先拜哪裡。”
萬青山一口答應下來,“沒問題,你說怎麼修就怎麼修,我手底下全是幹這個的好手。”
我冷笑着說:“沒有被全部淹沒的山頭還好說,那些沉在水下的山頭,有得你們頭疼。”
萬青山卻自信一笑,說道:“你隻管出圖紙,别的不說,建設這一塊,你就是讓我們在月亮上給你雕朵花兒,我們也保證想盡辦法做到。”
“但願吧。”
我與萬青山道别,說:“明日我先拜祁前山,那裡的祭台就不用修了,我在我家裡就能操作。二龍山也不用你們忙活。其餘的山頭,我回去排個序,圖紙陸續交給你。”
“好。”
萬青山親自将我送到樓下,我正要上白承安開來的車,料不到樓裡突然沖出個人影,一樁跪在了我面前。
“應天,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得罪之處,還望海量。我這一百多斤就在這裡,要打要罵,悉聽尊便。”
我愕然看着劉兆成,一番話說的不倫不類,跟我擱這裡耍光棍呢?
萬青山見我看他,擺手說:“跟我可沒關系。”
白承安從駕駛室裡探頭,說:“跟我也沒有關系,這貨在你去屏山縣的第二天就被停職了,我也沒跟任何人說過你今天會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