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令下,更為狂暴的攻擊,狠狠地轟擊在護山大陣之上。
“咔嚓!”
一聲脆響,護山大陣,應聲而破!
護山大陣破碎的瞬間,狂暴的魔氣好比決堤的黑色洪水,席卷了神火宗的每一個角落。
那些平日裡象征着祥和與傳承的丹房、藥園,在魔氣的侵蝕下,靈植瞬間枯萎,丹爐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,轟然炸裂。
神火宗的弟子們根本不是這群如狼似虎的魔教精銳的對手。
抵抗是徒勞的。
每一次揮劍,每一次催動火焰,換來的都是十倍、百倍的魔功轟擊。
不過短短一炷香的功夫,神火宗上下,自宗主李玄通,到一衆長老、弟子,便已盡數被擒。他們的丹田被魔氣禁制封鎖,修為盡廢,好比待宰的羔羊,被驅趕到了宗門廣場之上。
“李玄通,本座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那名手持血幡的元嬰後期魔頭,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在地上,渾身浴血卻依舊脊梁挺直的李玄通,聲音帶着貓戲老鼠般的戲谑。
“投降,或者死。投降,你神火宗便是我天冥教的丹藥工坊,你們這些人,還能留下一條狗命,為我教煉丹。若是不降,本座便将你們一個個煉成血丹,再一把火燒了你這神火宗,讓它從東域徹底除名。”
“呸!”李玄通啐出一口血沫,眼神中的火焰仿似要将對方焚燒殆盡,“我神火宗,隻有戰死的丹師,沒有苟活的丹奴!你們這群邪魔外道,休想!”
“說得好!宗主!”
“甯死不降!”
“跟這群魔崽子拼了!”
廣場上,所有被俘的神火宗弟子,無不怒目圓睜,發出不屈的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