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金全勝毫不掩飾的惡意,慕秋歌也有點壓力。
池朝晖當然也有壓力,他知道金全勝是誰。
于是池朝晖笑道:“哦,就是我得罪人了?金全勝?那不是曾經的省領導嗎,他都退了快十年了,在本省還有政治資源?”
“聰明。”慕秋歌稱贊。
池朝晖的意思是,這金全勝一個退休十年的前省領導,他這麼毫無顧忌地插手現在省裡的權力格局,他本身就是有對手的。
至于我們,尤其我池朝晖這個窮人,我和他金全勝沒可能直接兌現,那我總可以通過配合上面的領導,對他金全勝的政治資源進行清理吧?
這也是在打探慕秋歌的意思。
慕秋歌稱贊,就說明在反擊金全勝肆意任性的事情上他們兩個依舊是同伴。
這就行,再沒什麼可擔憂的了。
隻是池朝晖對市委組織部的新任命很頭疼。
他真的沒有參與縣域決策的能力!
“那你自己想辦法說明,我可不陪你一起挨罵,吃飯沒?食堂?”慕秋歌不理他的牢騷,直接提自己的意圖。
餓了,要吃飯,來陪我。
池朝晖摸摸肚子,還真餓了。
趕到縣委,慕秋歌都到食堂了,她有意考察,按照池朝晖的口味打好了飯菜。
實際上吃飯方面池朝晖壓根就沒什麼口味,他不吃的就三樣,一是正常人不吃的,比如什麼三吱,再就是豆汁兒臭菜,最後就是“七分熟”的牛排。
老子隻吃十分熟的,謝謝。
慕秋歌想看看池朝晖有沒有那種大男子主義,比如約會的時候口味難調之類。
池朝晖都沒看,慕秋歌是正常人,她吃的自己肯定能吃。
坐下三兩口吃點,慕秋歌剛高興,他又站起來去打飯。
“你不看看我給你打的飯合不合口味?”等他回來慕秋歌嗔道。
“我估計你吃的也就幾分熟的牛排我不感冒,我隻吃全熟的,其它的沒什麼不習慣的。”池朝晖道。
慕秋歌咬着筷子笑道:“你談戀愛的時候也是這德性?”
“娘胎單身,再說吃個飯哪來那麼多毛病。”池朝晖揮了下筷子,“你飯量也不小啊,這個好,吃都不行那還能幹好工作嗎。”
慕秋歌氣得直笑,你木頭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