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理虧,連忙扯開了話題,用一種虛弱但好奇的語氣問道:“對了,那隻大蟲子呢?我們兩個是怎麼活下來的?我記得我好像快死了。”
秦絕系好布條,整理好衣衫,這才轉過身來。
雖然臉上還帶着未消的紅暈,但神情已經恢複了平日的清冷。
她搖了搖頭,道:“我不知道。我當時也被那母蟲的攻擊震暈了過去,等我醒來時,就發現你倒在我身上,而地窖裡那母蟲已經不見了蹤影。”
紀無終納悶了。
“那就奇了怪了,難道是那個老乞丐?他那麼猛的嗎?”
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,那個老乞丐雖然瘋瘋癫癫,但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。
“我不知道那位老先生去了何處。”
秦絕的回答打破了他的猜想。
“我把你從地窖裡拖出來後,就發現老先生已經不在客棧裡了。之後我便一直守着你,這一個月過去,他也再沒有回來過。”
“等等!”
紀無終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,他瞪大了雙眼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“你說什麼?一個月?我居然昏迷了一個月?”
秦絕點了點頭。
她還想說些什麼,忽然,窗外傳來一陣陣嘈雜的喧鬧聲,其中夾雜着人們的歡聲笑語,顯得熱鬧非凡。
“扶我起來看看。”紀無終伸出手。
秦絕猶豫了一下,還是伸出纖手,攙扶着他的胳膊,将他扶了起來。
一個月沒下地,紀無終的雙腿還有些發軟,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秦絕的身上。
兩人一起來到窗邊,推開木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