憤怒的周母此時被憤怒重回了頭腦,聽到有人喊自己,大喝一聲,“喊我幹什麼!”
一回頭,看到一臉震驚的許慕晚後,瞬間熄火,同時換上副慈愛的笑臉。
“慕,慕晚啊,你怎麼在這啊?”周母上前去想要拉許慕晚的手,但許慕晚卻被剛剛她發狂的樣子吓到,下意識的把手撤了回來,目光卻落在周晏平臉上。
“怎麼回事?怎麼弄成這樣啊?”
許慕晚從門口走出來,看到周晏平的臉,又回包廂拿了紙巾出來遞給他。
周晏平垂眸接過直接,道了聲謝,不等他說話,周嶼淮趕忙就從包廂裡走了出來。
“慕晚,你怎麼來了?”
看到周嶼淮,許慕晚道:“我跟爸媽在隔壁招待朋友,聽到聲音出來看看,”許慕晚還是奇怪,“嶼淮,這是怎麼回事啊?你們怎麼了?”
許慕晚的父母也總包廂了走出來,周嶼淮見狀,攬過許慕晚的手臂,親昵的安撫她道:“我們剛剛也在招待客戶,我哥不太懂招待的規矩,把酒吐了,客戶生氣走了,我媽這才失控”他這些話是故意說給許慕晚父母聽的,等到說完這些,才裝作剛看到他們一樣,驚訝了一下。
“伯父,伯母,實在抱歉,打擾你們用餐了。”
許父許母知道一些當年周晏平的那些事,當下臉上有些厭惡,“不懂規矩就不要叫來了,談項目要考慮全面,這可不是胡鬧的。”
周母也趕緊接話,“是啊,嶼淮是想着他大哥以前在鄉下,少見場面,才想把他叫出來見見世面,沒想到鬧笑話了。”
許父贊許的點點頭,“懂得顧念兄弟,嶼淮是個好孩子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周母連連應聲。
看着他們在一唱一和的,周晏平揉了揉發燙的臉頰,漫不經心地對周母說道:“要是沒什麼事的話,我就先走了,早上發燒剛輸了頭孢,剛剛又被您灌了酒,現在我有些不舒服,要去一下醫院。”說完,周晏平就暈暈乎乎的,扶着牆慢慢走了。
許家父母和許慕晚一聽都驚訝的張大嘴巴。
輸液還被灌酒?這是要殺人啊!
周母立馬也慌了,一把拉回剛要離開的周晏平,想要跟未來親家解釋,“親家,你們别聽他胡說八道,他最能撒謊了,這你們也知道的,你看看他這個樣子,像是有事嗎?”
結果周晏平一擡頭,就見他一邊臉此時已經腫的老高,他還故意用早上那隻被拉開針管的手捂臉,手背上青紫的針眼也顯而易見,顯然他說的才是真的。
就算許家父母不太喜歡周晏平,也不想看到出人命,于是趕緊叫負責這層的主管來,讓人酒樓趕緊派車把人送去醫院。
周母此時隻覺得臉上臊得慌,面子都被這個孽種給丢盡了,于是咬着牙,惡狠狠地瞪着他。
心想要怎麼挽回局勢呢,江詩語此時卻匆匆趕到。
來的路上她就已經收到了經理給他發的短信,知道了事情經過,于是一過來就直接開口。
“晏平,你又胡鬧了!”江詩語一把拉過周晏平,滿臉的責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