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嶼淮也反應過來,接話道:“是啊大哥,咱們有話回家說,你别故意胡言亂語讓别人誤會媽,你這麼說,讓媽将來怎麼做人啊?”
周晏平一聽這話,立馬轉頭又去看周嶼淮。
周嶼淮看到這個眼神,下意識想到了在醫院的時候對方的威脅,于是隻說了那一句就讪讪閉嘴。
江詩語說完,沖着許家父母點點頭,算是打了招呼,“許總,晏平最近身體不太舒服,擾了你們的聚會我替他說聲抱歉。”
許父擺擺手,什麼都沒說。
許慕晚卻有些擔心周晏平,于是問了一句,“你要是不舒服還是快去醫院吧,别站着了。”
不知道什麼回事,在聽到許慕晚關心周晏平的話,江詩語竟然莫名的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感覺,身體下意識側挪一步擋住許慕晚的視線,微笑道:“慕晚放心,我會照顧好晏平的,等将來你跟嶼淮訂婚的時候,也要記得給我發請柬,到時候我跟晏平一定到場。”
許慕晚和許家人都沒說話,周母就趕忙接了過來,連連點頭,“到時候你跟晏平領了結婚證,就是嶼淮和慕晚的嫂子,作為家裡人當然要到場了。”
周母幹笑了兩句,見沒人搭話,這才推江詩語和周晏平去醫院。
周晏平被拉着離開酒樓,然後上車,期間兩人一直不說話,車裡十分安靜。
“你沒有想說的嗎?”江詩語率先開口。
周晏平的嘴角早就在剛才的時候就被打壞了,現在嘴稍微動一動都疼。
江詩語看他不說話,壓制的火氣頓時就湧上來了。
“我都答應了跟你領證,你還要怎麼樣?非要鬧的嶼淮訂婚黃了你才開心?他是你親弟弟!你作為大哥幫他一下怎麼了?”
周晏平哼了一聲,覺得江詩語這話十分可笑。
江詩語卻在這一聲冷哼中聽出了别樣的意思,當下黑了臉。
“東城金總的那個項目,你記恨我把你的功勞給出去,你生氣,故意鬧别扭,這點我可以不怪你,但你作為公司員工,故意破壞合約,那這是你作為項目負責人的問題。”
江詩語呼了口氣,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停薪停職,季度獎金和年終獎全部扣除,你的職位從組長降為一級職員,反省一個月,一個月後跟實習組員出去跑場地,記數據。”
“至于你破壞公司合約,故意損壞公司利益和名譽,我可以看在你曾經為公司做出的貢獻上,免了對你的責任追究,但損失的金額,需要你賠償。”
周晏平沒說話,隻等着聽下文,但他也猜到了她要說什麼。
果然,就聽到江詩語淡淡的開口,“用你名下的個人資産做補償吧,你名下沒有房車和其他固定資産,就用你在周家那15的股份補償,另外,我再補給你一部分現金,當做給你的安置費,要是沒問題的話,回頭我就讓秘書拟合同簽字。”
周晏平聽完,很想笑,但嘴角一動就疼,于是點點頭,又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。
“一個月後,我簽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