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,我是抱着這句話,抱着這個念頭,想要跟你一輩子的,可你呢?”周晏平聲音平淡,說起曾經,就像是再說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“你跟周嶼淮暧昧,喜歡他,你大可以直接追求,可你為了幫他追許慕晚,将我包裝成一個罪犯,就為了成全他要跟我攀比的心,之後你一邊扮演者我的救世主,又一邊拿着我談了半年,喝到胃出血的合同給他錦上添花,江詩語,我對你的失望不是一天才有的。”
江詩語聽着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被拆穿,心中一緊,張張嘴想要解釋,可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隻能讓眼淚證明,她現在有多後悔。
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我也是個人,就算你把我當成便宜的工具人,當成你孤苦生活裡的調味劑,但是,我是人,就算是個貓狗,我也有感情,尊嚴被你踐踏了這麼多年,我還能活到現在,也算是我命大。”
“不,不是這樣的!”江詩語突然沖過來抓住周晏平的手,眼淚鼻涕沾了滿臉。
“我心裡是有你的,是真的!”江詩語語無倫次,“以前我以為,我讓你在身邊是因為嶼淮,可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才發現,原來從始至終,我心裡有的一直都是你!對周嶼淮的感情,也是因為他有幾分像你”
“呵呵”周晏平的笑聲将她後面的話打斷了。
“這話你也就騙騙你自己,江詩語,我還活着,我不是死了,我一直都在你面前你拿周嶼淮懷念我?這話說出去,恐怕隻有你自己信了。”
江詩語使勁兒地搖頭否認,可事實确實如此。
“以前的事我現在不想跟你計較,如果你現在後悔是因為你所謂地看清内心,我覺得大可不必,但如果是因為想要借此跟我太太的公司拉進關系,那麼我尊重你的手段,但我不會幫你。”
一番話說完,周晏平直接起身。
“言盡于此,江詩語,畢竟相識一場,不要逼我親自對你動手。”
說完,周晏平就在江詩語的注視中,跨步離開,連一直收在門口看着她的那個保镖都走了,隻留下她自己一個人捶胸頓足,痛心疾首。
而另一邊的房間裡。
在周晏平離開後,安意的休息室就迎來了一個意料中的人。
“嫂子,你傷得怎麼樣?我來看看你。”
周嶼淮一臉擔憂地看着安意,那表情,要不是安意早就調查過這人的德行,估計也會被他那雙水波柔柔的桃花眼迷惑。
梁秘書上前一步擋在周嶼淮面前,面帶微笑卻眼神冷冽,比之前他見到的時候更讓他摸不透了。
“周總有事再者說就行。”
周嶼淮心中不滿,卻還是客氣,隻是話裡還有些委屈的抱怨,“梁秘書,咱們也是老朋友了,你倒也不用這麼警惕我吧,畢竟安總現在是我嫂子。”
梁秘書笑着,不留情面地拆穿,“周總說的客氣,警惕還是得有的,畢竟您也不是沒做過搶嫂子的事,這種事對您來說,應該是信手拈來的。”
一番話說得十分不留情面,氣得周嶼淮當場氣紅了臉。
可也确實如梁秘書說的,周嶼淮很會做戲,即便梁秘書都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了,他還能舔着臉做出一副可憐樣子,委屈巴巴地看着安意。
“嫂子,這裡面有誤會,你千萬别冤枉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