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青山縮在一邊,剛才他還沒覺得難受,但現在精神放松一下,他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。
他感覺神志都有些不清醒,就在快昏過去的時候,奎哥走過來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:“喝點水兒,你這家夥身子骨還真不錯。”
“一口氣跑了好幾公裡居然沒有被他們追上。”
趙青山苦笑了一聲,說:“我今年剛被人開瓢了一次,還有一些後怕。”
“可不想再被開瓢一次,我剛才是用了吃奶的勁兒。”
奎哥忍不住拍着腿大笑,轉頭看向了那六個小混混吼了一聲:“磨磨唧唧的,我告訴你們,你們襲警不好好交代,絕對别想走,我們可以直接把你們送去坐牢。”
領頭的小混混瞪着雙三角眼,似笑非笑地說:“你知道他幹過啥嗎?”
“他舉報了你們所長,你居然還幫着他。”
奎哥看了一眼趙青山:“真的假的?”
趙青山隻覺得頭皮一麻,他剛才慌不擇路,真沒發現這個派出所,就是之前許所長管理的那個派出所。
他深吸了口氣,剛想拒絕,奎哥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。
他這巴掌跟蒲團似的,差點沒将趙青山拍得背過氣去。
就在趙青山以為他要被公安揍一頓時,就聽奎哥放聲大笑。
“你小子有兩下子,老子早看那個姓許的不順眼了,但是還要穿着這身皮養家糊口,才一直忍着的貨。”
“你是個狠人,放心,這幾個小子以後都不敢再惹你,老子親自收拾他們。”
趙青山歪着頭看着他,問:“你直接毆打犯人,這不是違反紀律了嗎?”
奎哥忍不住大笑:“你想什麼呢?我當然不可能揍他們,刑訊逼供的手段你沒領教過,你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