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哥忍不住大笑:“你想什麼呢?我當然不可能揍他們,刑訊逼供的手段你沒領教過,你不懂。”
“秦三别磨叽了,給小兄弟,煮碗面條兒。”
剛才和他一起打架的公安連忙走到角落說:“小兄弟,你算幫我們出了口惡氣。”
趙青山不禁有些意外,小聲問:“他不是你們所長嗎?你們好像一點兒都不待見他?”
秦三不屑地撇撇嘴說:“他吃肉連湯都不給我們喝也就算了,我們和他一起擔風險,這貨還總克扣我們的工資。”
“本來我們月初就能領到工資,他月末才發給我們,拿我們的工資放高利貸,你說這是個公安能幹出來的事兒嗎?”
趙青山不禁震驚了,他坐在秦三身邊直覺這個許所長是真不會做人。
但他在整個派出所,不應該連個親信都沒有,這不太可能。
于是他忍不住問道:“你們許所長就沒個親戚嗎?你們3個好像都不待見他。”
秦三兒悠悠道:“你那封舉報信,直接把這派出所裡和他一起狐假虎威的那個渾蛋,也一起送進監獄了。”
“我們這個派出所本來人就隻有五個人兒,現在就剩我們3個了。”
趙青山不禁冷笑一聲:“這對你們來說也是好事兒,至少不用繼續和那個狗仗人勢的貨當同事了。”
秦三非常贊同:“可不是,每次看到那小子,我都想踹他兩腳,可他是那個姓許的親信,也就隻能忍了。”
說話的同時,他已經将面條下鍋,趙青山拄着下巴在旁邊等着。
不到十分鐘,面條出鍋奎哥那邊也出了結果。
他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着趙青山:“是許國昌花錢雇他們收拾你,說要把你胳膊腿兒全打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