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悄悄推開門,但推了兩下卻沒能推動。
“這特麼咋回事?”
趙柳氏疑惑地用了用力,卻聽到了門鎖撞擊門闆的聲音。
她頓時氣得破口大罵:“賤人,你們敢把我關起來,我要把你們都殺了,都殺了!”
她的嗓門尖銳,就像開水壺一樣的,刺得人耳膜生疼。
趙青州都睡着了,還是被她這嗓門給喊醒了,他煩躁地關了收音機,翻了個身繼續睡。
趙柳氏罵罵咧咧一個多小時,才終于消停下來。
她嗓子都冒煙了,但屋裡一點水都沒有。
“都該死,該死!”
趙柳氏氣喘籲籲的坐在炕邊,氣得愣是一夜沒睡。
次日早上,她才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趙青州一早起來,就将門上的銅鎖打開,去幫于招娣做飯了。
趙大年一睡着,打雷都不會醒,他根本不知道趙柳氏昨天晚上被鎖在屋子裡了。
趙青州一早吃完飯,就直奔趙青山家。
他在家待着無聊,到趙青山家串門。
結果兩人卻在村路上碰面,趙青山沖他使了個眼色,兩人直接朝着柳建設家的房子趕去。
柳建設家屋裡冷得像冰窖,趙青山從隔壁院扯了一捆苞米杆,将火炕給燒上,屋子裡才終于暖和了些。
趙青州疑惑道:“你剛才沖我使眼色是啥意思?”